对其又是鞭打又是脚踹的,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
蒯越只能干着急。
看打的差不多了,文隐问:“文璐,累了吗?”
“不累。”
“既然不累,那就继续,什么时候累了就停手。”
“是,娘娘。”
蒯越记者跪下道:“娘娘,请娘娘恕罪,是卑职管教无方,请娘娘恕罪啊。”
陈生也在哀求着:“我错了,我错了,娘娘恕罪啊!”
文隐又问:“文璐你咋还没打累啊?”
马凤知其意,停了手。
文隐曰:“幸亏是文璐动手,只是打了你一顿,要是子龙出手的话,你现在小命都没了。懂规矩了吗?”
陈生哭曰:“懂了,懂了,我再也不敢了。”
文隐曰:“那还不滚下去?真是扫兴,异度,我们继续。”
“是,请娘娘随我去驿馆。”
一行人来到驿馆,文隐吩咐下去,让汉军就在驿馆附近,沿街驻扎。
蒯越一度非常的尴尬,文聘曰:“异度无需为难,娘娘乃金枝玉叶,安全必须要有所保障。”
蒯越也无奈。
开席后,文隐做首座,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