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冷不淡的那种态度。
她跟着林枫过去找白玉笙的时候，一路上碰到了几个工作人员和演员，见了她，这些人竟然都主动和她打了招呼，态度比之前不知道热情多少。
而且，都是客客气气的。
这份客气里，似乎还带了两分忌惮。
乔绵绵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也没多想，他跟着林枫过去找到白玉笙时，白玉笙正在摆弄他的镜头，头也不抬的指着身旁一个凳子说“先坐，我调下镜头。”
“哦。”
乔绵绵听话的坐下了。
白玉笙继续摆弄着他的镜头。
乔绵绵坐着等了差不多十分钟，才见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慢慢站起身，再转过身低头看向她。
“白导……”乔绵绵见他站着，也想站起来。
哪里有导演站着，她却坐着的道理。
“你继续坐着，别客气，也别觉得拘束。还有，我说过私下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白大哥。”白玉笙走到一旁，又抽了张凳子丢地上，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乔绵绵有些忐忑的看着他。
她觉得，她应该给白玉笙道个歉。
昨晚，墨夜司真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