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离莫名的不爽。
若是他喜欢的女人,何须卖。
“卖”这个字眼,就让人觉得低贱了。
宫泽离一冷脸,乔如海怕得不行,战战兢兢道“是,宫少说的是。是我误会了您。”
他害怕到捏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
放眼云城,有谁不怕宫家这位太子爷啊。
听说,他可是有什么暴躁症。
就是一旦发病,就六亲不认,情绪一上来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那种。
会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一想到宫泽离以前还把人打成了植物人,乔如海就怕得不行。
宫泽离看他怕成那样,眉头又轻轻蹙了下,不由得收敛起身上的一些戾气。
不管怎么样,他是乔绵绵的父亲。
他不想拿对待别人的那套方式对待他。
“乔老先生,我想问的事情是十年前的一件事。”宫泽离再开口,语气温和了不少,不再像最初那样让人畏惧了,“你还记不记得,你十年前有没有带乔绵绵去参加宫家的宴会?”
“那一年是我的生日,我父母大肆宴请了云城的很多人,乔家应该也在其中。”
乔如海愣了几秒,眼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