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湛说了一遍，亲身经历了天罚和阿琳的事情，温亭湛对这些东西已经没有那么惧怕。</p>
听了夜摇光的话之后，沉吟道：“你在担心什么？”</p>
“今日我消灭的并不是孤魂野鬼。”夜摇光蹙眉。</p>
“不是孤魂野鬼？”温亭湛听到惊道，“那是被控制的鬼？鬼还能被驱使？”</p>
“人都能够被驱使，鬼为何不可以？”夜摇光道：“鬼可以被人控制，比如我可以灭了它，也可以收了它为我所用，鬼也可能被鬼驱使，这世间的鬼如人一样有强有弱，强者自然是统御者。”</p>
“那今日这只鬼是被人控制还是被鬼控制？”温亭湛忙问，如果是前者，那岂不是说有一个可能比夜摇光还要厉害的人在这里，会不会对夜摇光造成伤害，若是后者，这鬼这么厉害会不会同样威胁到夜摇光？</p>
“是人。”夜摇光的口气很笃定，“若是鬼，那么这芙蓉镇的鬼怪绝非一般，夜间不会只有这么浅薄的阴气，只有我的同道中人，才能够将阴气遮掩，行见不得人的勾当。”</p>
“这个人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