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子又康复了许多,无碍的。”</p>
宣麟并非一个不懂分寸的孩子,温亭湛也就点了点头,随着他们一道进入了房间,一番洗漱,用膳消食过后,他们去了书房。</p>
“抚县知府倒是大有来头。”宣麟将一封已经拆开过的信递给温亭湛,“兵部尚书庶子,兴华十一年的进士,在翰林院呆了三年,三年前才放任抚县县令。”</p>
“兵部尚书?”温亭湛知晓牵扯大,但却没有想到牵扯这么大,“兵部尚书并非一个拎不清之人。”</p>
“张老为官还不错,寒门出生,初时连县令都没有捞到,从一县主簿,为官四十年,历经县令、转运使、礼部侍郎、兵部侍郎,翰林大学士,到三年前成为兵部尚书。”宣麟简略的介绍了一遍,而后道,“中书令明年打算致士。”</p>
“每过一二年总有这样的风声。”温亭湛勾唇道。</p>
“但总有人信,百官之何人不想?”宣麟也笑道。</p>
夜摇光总算是明白这件事的由头在哪里,中书令已经七十四岁,不信都不行,中书令致士,那么空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