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输给毫不收敛锋芒,也不知道避避风头的温亭湛的人一下子心里也平衡了不少,更有甚者,一副颇为看好戏的模样。</p>
“回禀陛下,微臣的武艺乃是内子启蒙,内子传教,这做徒弟的哪里能够赢得过师傅,在内子面前,微臣从来赢不了。”温亭湛含笑起身对兴华帝回禀,“故而,早间微臣便说过,恐令陛下扫兴。”</p>
“哈哈哈哈,朕曾经听闻你在白鹿书院就读时,讲过一个惧内的故事,难怪你如此惧内,原来是打不赢。”</p>
“启奏陛下,微臣惧内不假。”温亭湛不疾不徐的说道,“却非世人说理解的‘惧内’。”</p>
“哦?这惧内还有旁的意思?”兴华帝仿佛闲事儿不多,一脸笑意的问道,“有趣,朕倒是想听一听,何为你的‘惧内’?”</p>
“惧意为恐。”温亭湛的目光从夜摇光的身上扫过,满目柔和暖意,“微臣对她之恐,甚为尤多:夏时恐她贪凉,冬时恐她不暖;闲时恐她闷,闹时恐她烦;分离时恐她孤寂,相伴时恐不知她心思……恐她忧,恐她痛,恐她伤,恐她离我而去。”</p>
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