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善之人？”温亭湛猜测问道。</p>
夜摇光点了点头：“九襄只怕都不知道她所杀的大善之人是谁，她杀的人不少，如果一个个去查，只怕不等她入鬼火道，已经魂消魄散。”</p>
所以，只能走第二条路。</p>
“如何给一个已死之人增加功德？”温亭湛疑惑。</p>
“至亲之人，以她的名义行大善之德。”夜摇光皱眉。</p>
“我已经没有亲人。”月九襄的声音颇有些苍凉的响起，“夜姑娘，你放我走吧，你能为我做到这一步，我已经感恩戴德，既然是我造下的孽，那由我自己去承担，生与死与他人无由。”</p>
“你自己明白，你根本走不过鬼火道。”夜摇光语气有些无力。</p>
她和月九襄非亲非故，是不可能以她的名义替她行善，行了善也惠及不到月九襄的身，若是她没有将功德光环给温亭湛淬体，倒是可以用功德光环，可现在她手除了累积的功德，根本没有其他可以帮助月九襄的办法。</p>
功德和功德光环相差很远，这些功德都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