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闪躲。</p>
“阿湛，看着我。”夜摇光捧住他的脸，“你曾对我说，无论我是人是妖是鬼是魔都好，在你眼里我只是你的妻。今日，我把这句话还给你。无论你是人是妖是鬼是魔都好。在我眼里，你只是我不可割舍的挚爱。”</p>
“摇摇……”温亭湛的唇瓣颤抖，他终究是堕入过魔道，“我犯了好多杀孽。”</p>
他一直爱惜着他的羽毛，千般算计都不曾直接杀过一人，他一直想要做一个如同她一样干净的人。</p>
可是，再也不能了……</p>
他是魔，而她是修炼者，他成了她最厌恶的东西。</p>
“阿湛，你永远是我的阿湛……”感觉到温亭湛浑身的魔气又不受控制蹿了起来，夜摇光立刻伸手紧紧的抱住他，趁机手腕一转，指尖一枚针扎入了对她毫无防备的温亭湛脑中，温亭湛就那样昏倒在了她的身上。</p>
“摇摇，我再也不能如你一样成为一个灵魂干净之人……”</p>
这是温亭湛昏迷之前最后的一句呢喃，让夜摇光的心一阵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