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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湛唇角的笑意扩大。</p>
“有人买天一居的杀手杀侯爷。”温亭湛没有开口，卫茁却替他回答。</p>
“什么？”夜摇光顿时一怒，豁然站起身，“谁他娘的活腻了？”</p>
温亭湛扫了卫茁一眼：“摇摇息怒，天一居的人很知趣，特意来告知这单子他们没有接。”</p>
“算他们识趣。”夜摇光这才脸色好点，“这是何时的事儿？”</p>
温亭湛竟然从来没有提及过。</p>
“你第二次去凤翔府的事儿。”温亭湛轻叹道，“因着他们是来提醒一声，这等事我也没有放在心上。”</p>
“他们为何不接单？”夜摇光不解，这是砸招牌的事情。</p>
“出不起价。”卫茁回。</p>
“出不起价？”夜摇光错愕。</p>
“我说过天一居的人很知趣。”温亭湛解释道。</p>
夜摇光瞬间了悟，合着天一居的人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