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钦佩,工部那地方从来没有人如你一般会认为需要看遍天地山川河流,需要磨砺画技,当权者都认为只需要一张嘴,天下能者之士尽归他们使唤,你能够亲力亲为,一眼看到要害,日后你若是能够握工部大权,必然是百姓之福。”</p>
喝了一口茶,古灸接着道:“我虽则没有你的抱负,也不适合官场的尔虞我诈,但也想尽绵薄之力为百姓谋福。你若是不觉得委屈,我身旁却一个侍墨的画童。”</p>
关昭原本黯然的目光猝亮,他立刻兴奋的摇头:“不委屈,不委屈。”</p>
关昭也不傻,他知道古灸这样说,只不过是打了一个家训的擦边球,让他留在身边,就近的指教他。可他是堂堂工部尚书的外孙啊,而古灸却是一介布衣,他却做古灸的画童,只怕没有几个人能够忍得下这屈辱。</p>
“你不传信问问你祖父再回复我么?”古灸问道。</p>
“不用。”关昭很坚定,“侯爷说过,无高低,无贵贱,无男女,凡有吾所无之德者,皆可为吾之师也。试图也好,主仆也罢,不过是虚名,我只想学所欲学之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