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府派出去探访鬼城之人。”
说到这里,虞执有些讳莫如深,眼中也闪过骇然的光,温亭湛不由问道:“这人有何异处?”
既然已经出了鬼城,为何不归家?为何要偷盗牧民的牛羊,而那些寻找牛羊的牧民又是为何而死,死的又那么干净与诡异?
“他的脸上暴起一根根蓝色的血管,长出了两颗獠牙,完全不会说人话,凶残如野兽,下官将他用铁笼关起来,他的牙齿竟然能够将手腕粗的铁笼啃断,若非下官接到这起案子,就去了直贡寺请了且仁大师的大弟子来相助,只怕下官一行人也是要葬送在鬼城,但大师将之制服,当天夜里还好好的,行了一夜的路,第二日一早我们起来赶路,人已经消失无踪,只有一件他身上的衣袍和一滩散发着奇怪异味的血水,而看押他的几个衙役已经死去,且脸上也是蓝色的筋脉暴起,不论是大师还是大夫诊断的结果都是中毒而亡。”虞执回忆起这段经历,依然还有些不寒而栗。
“倒是煞费苦心。”温亭湛听完之后不由轻轻一笑。
把他弄到这么诡异的地方,只怕没有想到他会活着回来,如此一来他们也不惧担上谋害朝廷钦差的罪名,温亭湛这次的的确确是接到了皇命,但却是一封密令,他连夜摇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