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可以动手脚?”
对上妻子晶亮的目光,温亭湛老神在在的事儿:“这是吏部尚书和陛下的事儿。”
一巴掌拍在温亭湛的肩膀上:“少来,你以权谋私也不是一回了,别在我面前装廉政。”
“夫人这话可真真是刺伤了为夫的心。”温亭湛捂着心口,垂眼皱眉一幅伤心难过的模样,“你去问问,整个大元朝谁是最廉洁的官儿,看看有几个人不说是你夫君我?”
“那是他们没有看透你这金玉其表之中的败絮!”夜摇光嫌弃的瞅了他一眼,“快说正事儿。”
温亭湛倒是真的正色了:“我们先回帝都,七月办完小阳的婚事,我们先去一趟凤翔府,赶在中秋节前到苏州上任。”
“去凤翔府?”夜摇光皱眉,“敦子出了什么事?”
“去年年初便已经透露我们大伙儿都去江南聚一聚,那时他回信也是志气高昂,可自从黄坚的事儿后,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对,似乎在刻意回避着你我。”温亭湛沉声道,“前不久他给我来信,说他想听从朝廷的安排。”
这就是婉转的表达不希望温亭湛插手他的调任,更进一步说明他不想来江南和他们聚首,夜摇光听了也觉得这不是温亭湛多心,而是秦敦真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