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了看她的面相,只一眼,目光就是一凝,但情绪稍纵即逝,除了温亭湛没有任何人不做得到。
她的面色依然温和,仿佛拉着荣沫淋闲话家常一般:“你这次遇险想必把家人都吓坏了,你的弟弟尚且年幼,可有惊着他?”
荣沫淋有些诧异,她记得夜摇光那日一直在女客这边,自己的弟弟去了私塾,应该是没有见到过,当然大户人家都有查别人家的人口习惯,但这种事从来不宣之于口:“夫人是如何得知,沫淋有个弟弟?”
“难道你们家便无人知晓我动些奇门异术?我看了你的面相。”夜摇光轻笑道,“你七岁丧母,你有一兄一弟,你哥哥应该在近两年病故了对么?”
荣沫淋的眼底有水光一闪而过,但是她很快就恢复镇定:“夫人说的极是,我那日的确把风哥儿吓得不轻,他现在整日守着我,就怕我有个闪失,但其实只是府中下人手脚不干净,祸及了主子,并无人要伤害我,可他就是不放心。”
“你们姐弟情深。”夜摇光略带些艳羡的口吻,她抓住荣沫淋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我自幼就是不知爹娘的弃儿,也想有个兄弟姐妹,平日里形影不离的多处处,我家阿湛不喜欢菊花,有个兄弟陪我看尽菊花傲骨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