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玉仙姑让他见到失去的丈夫的寡妇,和那个数年不孕的女子,到玉仙庙求子,一求就得子的人。”夜摇光想起来了,但是她却觉得没有多特殊啊,“她是灵修,她纵使看不来面相,但想要只好一点顽疾也不难。至于那寡妇,无非就是一个幻术。”
换了是夜摇光,她也能够做到。
温亭湛却摇着头:“前者倒还说得过去,后者她能得到什么?前者她助人,还能够得到一点功德;可后者她便是行欺骗之举,这应该是有过无功,除非是那寡妇已经到了命不久矣,余生遗愿,否则她这般做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最重要的是,那寡妇提到她见到已逝的丈夫,却脸带娇羞,眼透旖旎。”
温亭湛这样一形容,夜摇光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的反应很明显是发生了不可言喻的事情,但一个幻术怎么可能,尤其是施展幻术的还是一个没有尝试过男女之情的鲤鱼精。
蓦地,夜摇光想到了从地宫里被抓起来的三个人,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可能啊,若是这样,这条鲤鱼精怎么会帮着几个行骗之人?”夜摇光想不透。
“不是帮,而是借用,她是冲着你来的。”温亭湛语气微冷。
“冲着我来?”夜摇光想到那鲤鱼精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