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我就在这里,非要看你们父子俩葫芦里卖什么药。”
温亭湛轻轻一笑,递了一杯热水到他的手里,才对宣开阳道:“说说你的看法。”
“几位大人活动都很频繁,尤其是他们原本就在温州任职过,所以熟人不少,今儿这家请,明儿那家情,自他们来了温州府就不曾停歇过,也是这两日爹爹迟迟未至,才有人按耐不住。”说着,宣开阳从一叠单子里抽出一份单独放在温亭湛的面前,“现任辽阳府知府,十年前也是姜知府手下松阳县县令的阳盟阳大人,一直在煽动着心中已有不平之意的其他几位大人离开温州府,直言是爹爹欺人太甚。”
“阳盟?”温亭湛剥着葵花籽,将剥好的递给夜摇光,轻轻的点了两个字。
宣开阳立刻会意:“阳盟今年四十有四,乃是顺和十年的同进士,兴华元年三年任常州天宁县县丞,兴华六年任天宁县县令,兴华十二年任温州府松阳县县令,兴华十五年任辽阳府沈河县知县,兴华二十一年升任辽阳府知府,兴华二十四年,也就是今年连任。为人刻板,脾性急躁,行事中规中矩。为官二十多年,不曾有大政绩,也无大过。”
“他家中有急事?”温亭湛忽而问道。
宣开阳一惊,旋即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