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有了本官对你屈打成招的借口。”温亭湛也不怕打了龚西政的脸,云淡风轻的说道,“就算是现在咬舌自尽死了,本官的夫人也能将你的嘴撬开,你信与不信?”
阳盟的身体僵硬起来,他的目光扫一眼在旁边坐着旁听的夜摇光。
原本对温亭湛审案都带着夫人颇有微词的龚西政这会儿才明白温亭湛的用意。
“你这个时候还要藏着掖着?你的罪尚且不至死,你受人唆使下的也非致命之毒,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你的妻儿你也忍心看他们被你连累?”温亭湛呷了一口茶水,慢悠悠道。
阳盟眼神有些空洞,许久之后他才有些无神的开口:“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想一抹阴魂缠着我,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他说只要我帮他办成这件事,就再也不缠着我。我请了法师,都被他给打发走,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是被逼的!”说到这里,阳盟的脸色充满了痛苦,不安和恐惧,“我也不知道上佑怎么会招惹这样可怕的东西,我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他给了我一包药,我那日席间接着出恭,为了洗清嫌疑,我还拉着文彦一块儿,其实我根本没有进入茅厕,进去的是我的下人,我去了厨房……后来,第二日上佑一家被屠,我很害怕,他又寻上我,给了我一张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