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昔日一位还在翰林院的同窗提及,前些时日不少人在朝堂上弹劾你。”古灸慢条斯理道,“有假公济私,有滥用职权,有沽名钓誉,有私德败坏。你在朝堂上的人对前面两则充耳不闻,倒是对后面两则积极反击,可别告诉我这是个巧合。”
“之南啊,你不入仕,真是朝堂一大损失。”温亭湛忽而笑道。
“我自在惯了,让我每日规规矩矩的坐衙点卯,只怕我会被憋得发狂,做出些骇人听闻的事儿来。”古灸摇着头,一副对朝堂唯恐避之不及,“若非我走南闯北,需要些便利,遇上个事儿也能够及时寻到做得了主,出得了头之人,我才懒得关注朝廷动向,与这些汲汲为营的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现在可以不用委屈自己了。”温亭湛道。
古灸先是一怔,旋即爽朗的笑了起来:“是啊,我现在不用委屈自己和他们周旋,我这有你,这大元朝东南西北,我若遇上个什么不公之事儿,搬出你温允禾三个字,只怕就没有几个人敢怠慢我。”
夜摇光白了温亭湛一眼,真是够自大,虽然古灸不是外人,但也谦逊点行不行。
“我只是有一事不明。”古灸倒是没有注意夜摇光的反应,而是将心底的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