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这是我们并不打算追究你与谢立,只是想知道你是何时进来,又是何时寻到了谢立,何时离去?”
认真的想了想,谢欣才道:“民女进来时天将亮,不敢闯入学舍,只敢在厨房和饭堂转悠,想着堂兄怎么着也要用早膳,就来碰碰运气,民女大约是辰时正(早八点)在饭堂遇见了堂兄,堂兄给民女买了早膳。后来堂兄带着民女到了厨房后院之处与民女说了许久的话,民女将家中这一年的遭遇悉数告知堂兄,应该有一个时辰,差不多到巳时正(十点),堂兄给了民女一百两银票,才想法子送民女离开。”
顿了顿,谢欣想了想,才说:“正大门有个日晷,我们出来的时候,民女看了一眼,已经临近巳时末。”
时间上倒是对上了,夜摇光点了点头:“你们是如何离开?”
“堂兄让民女假装是因为闹肚子走丢进来送菜的农家子,寻不到路是他好心帮扶,才将民女带出去。”谢欣如同犯错的孩子低下头,“昨日早间守门的官差大哥可以作证。”
这样说来,谢立就的确不可能去了赛场滴血,他没有说谎,那么锁魂圈上属于他的血来源就值得推敲。
“宜薇你亲自送谢姑娘回家。”夜摇光侧首吩咐。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