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摇光回到家里将这件事告诉温亭湛,温亭湛才笑道:“荣沫漪把沈知妤的脸划伤了。”
夜摇光瞪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单久辞也有产业,沈知妤是个经营的强手,两人有些商场上的来往,单久辞不是刚刚拿下云南,云南素来贫瘠,单久辞也想把云南经营的好些,因此就向沈知妤取经,来往就频繁了一些,昨夜沈知妤在单久辞的府邸过了夜,原本是打算一早辞行,可昨夜荣沫漪没有回府,一早回府看到家中的沈知妤,只当是沈知妤和单久辞有了首尾。”
这件事,温亭湛已经得到了消息,“事实上单久辞之所以留下沈知妤过夜,是因着昨夜他也有事外出不归。哪知道荣沫漪当即勒令了荣家带过去的下人将沈知妤押住,用金钗划花了沈知妤的脸,若不是单久辞及时赶回来,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我看荣朔南彬彬有礼,进退有度,且腹有才气,怎么一母同胞,荣沫漪竟然是这样的德行?”夜摇光觉得荣沫漪简直是在作死。
“荣朔南乃是在荣国公府,荣国公跟前长大,而荣沫漪自幼是萧家那位郡主娘娘养大。”温亭湛回答,“两府的联姻原就是当年南久王厚着脸皮耍了手段,荣国公本来就看不上南久王之女,自然不会让她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