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弥走来,将他们请到了他们一直以来到了这里后歇息的屋子里。
“阿湛,我给你重新伤药。”夜摇光从芥子里取出伤药。
“你也需要擦伤药。”温亭湛看着夜摇光的手腕。
用五行针割得不是很深,应该没有伤及筋脉,加上夜摇光的修为要控制很容易,温亭湛当时也只是用帕子简单给夜摇光缠上而已,这会儿依然放心不下。
“好,我们都擦。”夜摇光冲着温亭湛一笑,抬眼就看到广明端着一个木盆走过来,他的身后是雪鹿,蒹葭知道夜摇光和温亭湛来了,也跟在雪路后面,然后跳到案桌上。
在佛门圣地,蒹葭是不可以化形,佛家不能随便接纳女人就留,最多是留下香客行个方便一两日。夜摇光伸手摸了摸蒹葭的脑袋,唤来蒹葭一声软绵绵的喵叫声。
这个时候广明将端来的盆子放在了凳子上,对着温亭湛道:“父亲,广明为你净手。”
“广明,你父亲……”
夜摇光正要说温亭湛的手现在不能碰水,但却被温亭湛制止,那是一盆非常干净的水,水还是冷水,温亭湛伸手正要用嘴要开打结处,广明和夜摇光同时伸手,夜摇光顿了顿,广明倒是很自然的给温亭湛解开左手,见此夜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