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不足有点体虚之外,完全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他一再的确诊,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先生的身体疲惫过度,须得好生歇息。”
听了之后,吴启佑摇头:“也不知是否我这心里放不下,亦或是距离月半只有两日,我总是能够听到梦里的呼喊,一日比一日哀婉,让我夜里都不敢闭眼。”
吴启佑的话让温亭湛看向夜摇光,夜摇光知道吴启佑肯定没有中毒亦或者被下了致幻的药,那就是没有人动手脚,可吴启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有吴启佑一个人看得到,那还能够解释吴启佑也许是得了一种了心理疾病,可偏偏吴启佑的学生也看到了。
再来府邸之前,夜摇光和温亭湛先去看了吴启佑的学生,从他的嘴里听到的话绝对不是虚言,对方虽然是个少年郎,但是个正派的读书人,若非记忆太深刻,只怕不会说这些忌讳之言。
想了想,夜摇光才开口:“吴先生,请恕我冒犯。”
“温夫人有话请直言。”吴启佑何等聪明的人,他已经知道夜摇光要问什么,“我也想早些将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如今我府里人心惶惶,外面的流言蜚语我已经是近半百之人,自是不放在心上,可家里的人不能遭了我连累。”
点了点头,看得出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