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乃至水家村安然无恙,若是事情败露,也会给水清家给你家送去一笔钱财,这才是这么聪明的人,无后顾之忧痛下杀手的原因。”
“哈哈哈哈……”魏耕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悲戚,“温大人果然明察秋毫。”
“本官原是不想见你。”温亭湛唇角轻扬,“既然你活生生的走到了本官的面前,那定然是他们有恃无恐,你并不知道关于他们的任何事,甚至和你接触的人也极有可能是个假身份。既然他们把你推到了本官的面前,就是想本官为他们出手,便是错过了你,本官想定然还会有人被推出来提醒本官。因而,本官不急。”
魏耕自嘲的点着头:“那温大人为何又见了草民?”
“既然他们这般急切的想要让本官知晓,本官又何必装聋作哑?本官不想再出现一个申家,也不想再出现一个你。”温亭湛目光落在魏耕身上,“说吧,他们想让你告诉本官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要我告知大人的话。”魏耕有些了无生趣的垂着眼皮,“而是我想告知温大人,早些年我装作水清的时候,认识了不少走南闯北之人,其中有个霍先生,颇有些学识,他身高六尺有余,面容硬朗,右嘴边有颗痣,一口徽州口音,为人仗义,出手大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