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厨房供职,平日里就负责清洗宫里各人碗具之类的杂活儿。”温亭湛说着又上去,将内侍的手强制性的抓起来,掰开了他的掌心,“深冬气寒,手时常泡入水中,手皮自然比常人要薄,这要是再沾染到砒霜,便会如这般,血丝遍布,甚至微微红肿。”
温亭湛的话音一落,那内侍身子越来越抖得厉害,眼中的惧意已经形成实质。
然而,温亭湛并没有就此作罢,而是接着笑得温和:“陛下不妨派人去打一盆水,从他的掌心淋下,将冲开的水寻只鸟儿,一验便知这水里可有砒霜。”
“来人,去取水来!”兴华帝冷声命令。
很快就有人提了水壶,拿了一个碗,温亭湛拽着内侍的手腕,强制伸了过去,福禄亲自倒水,亲自接水,喂给取来的鸟儿,这只小鸟还活蹦乱跳了一会儿,砒霜不是大量自然不是立竿见影,但大概一刻钟之中,鸟儿就栽倒下去,虽然没有死亡,可反应是中毒无疑。
“常丰!”兴华帝立刻喊了候在一侧的太医院院使。
常丰不用兴华帝吩咐也明白,亲自去仔细的检查了那昏厥过去的鸟儿所有的症状,确定之后这才对兴华帝回复:“回禀陛下,砒霜中毒无疑。”
“你还有何话可说?”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