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已经选择之后才知道,那他何以不早点给自己寻退路,非得等着我出现,顺势从陛下的逼迫之中疏远福安王?且他疏远福安王也已经有五六年的光阴,以他的能耐,他的谨慎,五六年前就知道福安王的身份,哪里还能等我们去寻证人?”温亭湛摇头笑道,“那么事实只有一个,他知道这件事,并且笃定福安王是陛下的亲骨肉。”
夜摇光听着点头:“那他在这出戏里到底是扮演什么角色?”
既然单久辞早就知道福安王的真实身份,不应该摆明着和温亭湛抢人啊,这不是故意露出痕迹让温亭湛去怀疑?那他就应该巴不得,甚至亲自制造一些证据给温亭湛,让温亭湛掀开福安王就是假皇子,到时候再证明福安王是真皇子,温亭湛诬陷残害皇子的罪名跑不了。
所以,单久辞不是冲着温亭湛而来。
“我方才不是说,我们还得感谢他么?”温亭湛望着夜摇光道,“其实大鱼的已经做了很多充足的准备,包括那位莫兰口中的老宫女萃琴,也是大鱼的一枚棋子,若是我真的寻到了她,只怕就一脚踏入深远,距离摔得粉身碎骨已然不远,单久辞将她带走,留了杜四叔给我,就是在给我指路。至于他为何这般做,自然不是与我惺惺相惜。”
唇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