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士睿去,最主要的是想亲自探一探兴华帝的脉,好能够掌握兴华帝的身体情况。
“这事儿谁也做不了主,谁也预测不了,顺其自然吧。”帝王的命谁都不敢去做手脚,但谁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发生意外。
尽管萧士睿已经二十九,马上就而立之年,但也不差这三五年,三十五岁登基的帝王虽然不算太早,但也不算晚,且兴华帝并不是那种越老越昏庸之人,萧士睿也不是那种急于做皇帝之人,兴华帝能够替萧士睿多担几年重任,站在夜摇光的立场觉得是好事儿。
“福安王的事儿,到底如何了?”夜摇光想知道结果。
“福安王在陛下面前推说他一概不知。”即便是兴华帝把铁证甩在福安王的面前,福安王也没有认罪,死咬着是有人背着他行事,有谁能够全权代替他做事儿,除了单久辞再无人选,“他已经选择了弃车保帅。”
“真是没有担当。”夜摇光眼中划过一丝厌恶之光。
福安王是把兴华帝当做傻子了吧,做了这等事情,他还死不承认,若是承认了兴华帝指不定还高看他一眼,到底就算他逼得太后自尽,太后也是罪不容恕,兴华帝肯定会斥责他,却不会对他下狠手,可他这一抵赖,只怕兴华帝对他会失望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