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业到底是保留了一点人性,还是碍于局势所迫,谁也不能笃定。
“我总觉得今天的事儿有些怪异。”夜摇光也没有纠结蛊的事情,司业再厉害也不会知道温亭湛的身体里有蛊皇,这会儿指不定已经洋洋得意的以为温亭湛喝了汤,蛊虫已经到了温亭湛的身体里,以后夜摇光若是碍事,也会受到他的挟制。
“你指的是玖棂的事儿?”温亭湛含笑问道。
“嗯。”夜摇光点了点头,“阿湛,你不觉得很怪异么?这个玖棂,我刚刚到了族内,她就因为偃疏而寻我麻烦,最开始可以说是她冲动,有恃无恐。可昨天她一整日都没有出现,今日却偏偏又出现在了司业的家里,司业明明可以提前阻拦,他却袖手旁观。”
如果玖棂意难平,为什么昨日她一整天都是风平浪静。夜摇光觉得道夫也不像是个人张扬跋扈到目中无人地步的人,这个竞争族长的紧要关头,她又是巫族的贵客,道夫有心竞争族长之位,不可能这么放任自己的女儿,这让巫族的人看见了也影响对他的感官。
“昨日,道夫应该是知晓她冒犯你,将她给关起来。”否则以玖棂这样的脾气,早就杀上门来寻夜摇光,不会等到今天早上,“我觉着她对你的怒气,被人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