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的?难道是云笙?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不外传的般若经,传授给你?”
帝霓裳恼火道。
她想要讹诈叶凌月的计划,又又失败了。
“前辈,我这般若经是我师傅传授的,而非是我娘。我娘加入佛宗后,我就没有见过她。”
叶凌月摊摊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段经文有没有用处。
不过再看看那块祖鸟王符玉,符玉变得清透了不少,手感也变得更加的温润。
“你师父是何人?是哪位古佛座下?”
帝霓裳半信半疑道。
“我师父……他叫做紫堂宿,说起来,和紫堂长得一模一样。前辈你在佛宗里可曾遇到过和紫堂长得一模一样的佛门子弟?”
叶凌月试探道。
“没见过。”
帝霓裳没好气道。
她在佛宗,说起来,是养病加清修,加上她脾气臭,这些年,她几乎是没接触过佛宗的其他人。
就连云笙和姬如墨,也是她成了念师后,到了昆仑旧址后才遇到的。
至于紫堂和紫堂宿,她都没听说过。
一个不按理出牌的紫堂,已经足够让人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