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做姐姐,喊他却是阎叔叔,弄得阎九有事没事,都要拿着面镜子看来看去,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这阵子太操劳了,老了许多。
“阎九,你说什么呢,凌月还没答应凤莘呢。再说了,你和小笼包说这些干什么?”蓝彩儿纳闷着。
阎九撇嘴,心里笑着蓝彩儿迟钝啊。
想不到叶凌月是个硬骨头,对上巫重那般硬脾气的,硬碰硬。
对上凤莘,倒是化为了绕指柔,他可以肯定,叶凌月早晚被凤莘生吞了,而且还是连骨头都不剩一根的那种。
“不小了,想当初我他那个年龄时,都懂得偷看……”阎九不以为然,他就是刻意和龙包包说的,这小子,看那模样就是失恋了。
阎九还未说完,蓝彩儿眼睛一瞪,一只手揪住了阎九的耳朵。
“偷看什么!你倒是说啊。”
阎九脖子一缩,嘴里求饶着,两人吵吵闹闹着,离开了。
房内,叶凌月和凤莘短暂地沉默着。
小吱哟趴在凤莘的膝上,凤莘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它顺着毛,摸到了小吱哟身上的那件小号马夹时,凤莘的手顿了顿。
“哦,我想起来了,我做了件护甲给你。”叶凌月想了起来,折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