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幅画面。
独孤天里,梧桐叶烂了一地,自家师父紫一个人坐在了独孤天里,寂寥寥地守着一头拉肚子的三界鹰,外带一个在暗中觊觎着自家师父美貌的式神 炼妖鼎。
“这样算是信?哎,师父紫果然不知道啥叫回信。”
叶凌月好气又好笑,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师父紫会这样回自家徒儿的信了。
一般而言,做师父的回信不应该叫自家徒儿努力上进,注意安全神 马的嘛。
师父紫虽然不大会回信,但好歹已经很努力地在给自个儿写信了。
叶凌月哪里知道,在这封信以及接下来无数个日子里,那一封封信都是可怜的无涯掌教代笔的。
“加上师父紫的信,大致已经清楚了到古九洲的其他人的音讯了。就是不知道,月沐白和洪明月到底怎么样了?”
叶凌月倒不是担心月沐白和洪明月,尤其是洪明月,她的死活和叶凌月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叶凌月总有种,这两人绝不会那般风平浪静。
似乎是一离开古关口后,月沐白和洪明月就悄无声息了。
但事实上,叶凌月并不知道,月沐白和洪明月并非没有行动,尤其是月沐白,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