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已经死了。”
花挽云一步步走向了流煜。
“我没死,我也一直在找你,太好了,这一次,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流煜”越走越近,刹那间,他眼底毒光涌动,衣袖下,一道冷芒爆射而出,直击花挽云的咽喉死穴。
那冷芒锋芒十足,携着无穷的杀机。
花挽云只觉得咽喉一阵刺疼,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将她猛地往后一扯。
“小心了。”
花挽云的脚下踉跄着,避开了几步。
“叮”的一声,一枚涅槃金镖打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只听得轰的一声,土地庙的墙壁竟轰然破开了个大洞。
花挽云如梦初醒,下意识地摸了摸咽喉,上面一阵火辣辣的疼,已经破开了一层皮。
“你?”
周遭的情景一变,身前,哪里还有什么流煜,而是三个戴着面具的蒙面人。
这三人都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看不出半点真容来。
但居中那人,一双冷冽的鹰目,正是早前在北侧厢房的那人以及早前闯入帝莘的房中的那人。
此人疑心重,戒备心极高,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苦心策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