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脸上。
尽管看不清，可兰楚楚还是感受到了那一道凛冽的目光。
“兰儿，你怎么知道我和一个疯女人走得很近？”
奚九夜疑惑着，看了眼兰楚楚。
疯女人自然就是帝云裳。
奚九夜进出禁院的事，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
兰楚楚到帝魔家族没多久，又是个下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奚九夜眯起了眼，凝视着兰楚楚。
兰楚楚只觉浑身冰冷，她原以为，那个叫做帝云裳和九夜哥哥压根没什么关系，可感觉奚九夜的反应，他和那女人只怕不简单。
兰楚楚心底一阵酸涩，九夜哥哥，你到底和帝魔家族多少女人又瓜葛。
一个帝锦瑟不过，一个长孙雪缨不够，还要加上一个帝云裳？
“我听浣衣坊的下人说的，他们说……在那疯女人的院落里，发现了你的衣物。”
兰楚楚吞吐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奚九夜听罢，神 情稍缓。
这倒是他疏忽了。
帝云裳不受帝景天待见，禁院里的日用品少得可怜，他早前就顺手拿了些自己院内的东西给帝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