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血迟是大长老的私生子?”
叶凌月嘀咕了一句。
帝莘一听,有些忍俊不禁,敲了叶凌月的脑门一记。
“天巫必须是童子之身,才能预知未来,血迟怎么可能是大长老的儿子。”
自家洗妇儿有时候聪慧的很,可有时候,又呆的可爱。
“你怎么知道天巫必须是童子之身?”
叶凌月诧异道。
“我好歹是妖祖,知道的事,可比你多多了。”
帝莘揉了揉自家洗妇儿的脑袋,既然血迟这边行不通,他只能从另外一边下手了。
帝莘抬了抬眼,示意叶凌月随他来。
一会儿功夫,两人又站了另外一处殿堂前。
“这里是?”
叶凌月看着眼前灯火幽暗的殿堂。
“你爹爹住在这里,我们去见大长老之前,要先见见他。”
帝莘说道。
叶凌月脚下一顿,脸上有几分不自然。
“你还在怪他?”
帝莘察觉到叶凌月的迟疑。
叶凌月和夜北溟父女俩,自天罚战场一别后,就再无聚首过。
夜凌光的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