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尸体，位置和姿势发生了变化。”
帝莘指了指身旁的几具尸体。
变化？
叶凌月看了看四周的尸体。
这些尸体，确切地说，都已经是干尸了。
干尸看上去，几乎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况且这片古战场里，尸体至少也有数十万、近百万之多，她方才查看，倒是没有留意各自的姿态。
帝莘虽是男人，可他心细，方才一路走来，小心谨慎，最先发现了不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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