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时都会熄灭的残烛。
可它的声音里，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怎么知道，我能救你？”
叶凌月看不清小鬼的模样，可它是嗓音很稚嫩，虽是都要消失的魂魄里，透出了一股比常人要坚韧得多的意志力。
“我说你能，你就能。”
小鬼也不知，为何第一眼看到眼前的这个女子，就会生出这种感觉。
对方是第一次来王巫山，可它对她，并无半点陌生之感，就好像，两人多年之前，就已经认识。
“有意思 。”
叶凌月红唇一勾，绽开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笑来。
“洗妇儿，这小鬼有些不同寻常。”
帝莘也不禁多看了小鬼一眼。
方才那小鬼出现时，其速度之快，让帝莘都始料未及。
若非是轮回之门关闭和涅槃轮回火阻止的缘故，只怕小鬼已经成功突破两人，再入轮回了。
王巫山的一个区区小鬼，居然也有如此道行？
“陛下，这小鬼的魂魄很脆弱，要救它，需要大费周章，而且看它的样子，只怕也不是古战场的鬼魂。”
女鬼韩言看了看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