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寻常人根本不会告诉其他人。
“我若是不答应呢。”
楚暮冷哼了一声。
“你若是不答应，那我就每日教训你一次，见一次，打一次，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是如此。”
帝莘勾勾唇，笑得很是惬意。
寒意，席卷而来，楚暮瞪圆了眼。
“你！”
“楚暮，你是聪明人，有句话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若是想要翻身，只有答应我的条件。况且，你难道不想帮你爹报仇？说起来，那蛇人大祭司等于间接害死了你的妹妹。”
帝莘看楚暮的神 情，就知道自己说动了楚暮。
楚暮，虽是个世家子弟。
可是比起赵少门主、凤菲郡主之流来，要强上许多。
这也是为什么，帝莘愿意授予他剑意的缘故。
楚暮没有发话。
帝莘的话，以及漠北人的强大，甚至是叶凌月的冷漠，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浮光掠影，闪过楚暮的脑海。
“好，我答应你。”
楚暮挣扎着爬了起来。
“孺子可教。不过，你想要取得漠北人的信任，还需要一些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