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福晋,奴才告退。”雅利奇忙扶着铃兰的手。
福晋这里是换了新的熏香了,之前那个还好,这个真难闻。
有这个插曲,福晋敷衍了几句,就叫人都散了。
等人走光了,胡嬷嬷道:“这乌苏里氏越发不像话了,得宠了几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主子,这乌苏里格格似乎是咳嗽的厉害呢。”金贵笑着将茶端来:“主子您该给她请太医看看的。”
“金贵,你这妮子是怎么回事?这点事也值当请太医了么?这府里就她是个金贵的了?”胡嬷嬷瞬间就火了。
金贵不想理会胡嬷嬷,但是当着福晋呢,还是耐着性子:“嬷嬷不要恼。您这么想,旁人不也一样?可我们主子是福晋啊,主子爷的爱宠病了,做福晋的不管像话么?不知道也就罢了,一早上分明咳嗽的这么厉害了,不管不像话。”
“这叫主子爷知道了怎么说?”
“主子爷还能怎么说?她自己没求,我们管她做什么?”胡嬷嬷皱眉。
金贵心里骂她蠢,还是耐心解释:“主子您想想,就快过年了,她金贵成这样,主子爷知道了怎么想?多少得宠的人,不都是因为侍宠生娇失宠了么?这回咱们光明正大。何况这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