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睡醒吧,要不再睡会吧,您如今可得对付着呢。到了两个月,过了年就好了。”许嬷嬷道。
“行吧,也没事,我就睡着吧。”雅利奇说着就打了个哈欠躺下来了。
她睡着不久,就见后院膳房的太监来了,巴巴的请安。
来的正是许德昌的徒弟许继承,赔笑问:“咱们侧福晋睡着呢?可不能累着了。”
喻忠海也笑:“可不是么,这不起得早,就眯一会,小许公公有事啊?”
“也不是大事,就是我师父叫我来问问,咱们膳房不是领了些个藕么,这藕吧不是常日里吃的那种脆的,膳房里的人南方太监说是粉藕,就是冬天里煨汤的那种。想着咱们雅侧福晋是最爱喝汤的,就问问,进一罐子不?早上我师傅就炖上了,跟猪脊骨一道炖的,藕真是粉的很呢。”
“成啊,我们主子也不算挑,这点事劳烦你来。”喻忠海笑道。
“什么花,喻哥哥看得起奴才了。”许继承笑着:“那成,我既然来了,这午膳怎么吃?我就一并回去说了。”
眼瞅着就午时了嘛。
“今儿个主子既然没说,就还按着平时来吧。”喻忠海想了想:“再有什么要的,我跟你们去说。南山你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