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这些日子不许与外头来往。转告福晋,我一贯不管事的,可这回要是不听,也别怪我不留情。”德妃道。
“是,奴才这就去。主子放心。”宋德利道。
宋德利走后,曲嬷嬷道:“主子不必太担心,福晋虽然年轻,这种大事上,也不敢乱来的。”
“横竖把话说在头里,大不了我叫人埋怨。可要是我不说,真出事了,那就是要命的事。”德妃道。
曲嬷嬷叹气,也是这么回事。
直郡王是五月二十八上午被押送回来的。
他坐的是是青布马车,一路没露面,一路就被直接拉进了他原本的府邸。
隆科多皮笑肉不笑:“大阿哥就在前院里呆着吧,府上家眷就在后院。府上如今都是九门提督的人,皇上回京之前,大阿哥就不要生事了。”
大阿哥冷笑:“轮不到你说。”
隆科多淡淡:“按说,您是皇子,奴才是奴才。可没法子,您是犯错的皇子,奴才是奉命的奴才。”
说罢,也不再理会大阿哥,径自走了。
反正这府上如今都是他的人,大阿哥想干嘛都不能够。
隆科多走后,大阿哥就只能在前院。
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