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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是觉得你主子我这么多年都做事谨慎,这回太急切了?”雅利奇笑看他。
喻忠海忙道:“主子完全可以……可以缓着来……”
“我知道你的心,好了,今日这件事我本就是做给皇上看的。也试试皇上的意思吧。去吧,放心。”雅利奇抬手:“好了,回吧。”
坤宁宫里,年佩月看着皇后哭求:“娘娘救救奴才吧……”
“好了,不必哭,不是什么大事,她罚你你就听着。好处多着呢。”皇后道。
“哎,怎么就忽然这样了。”齐妃摇头:“臣妾也告退了。”
年佩月隐晦的看了一眼齐妃。
齐妃走到她跟前顿住,扶着她起身:“你也别哭了,你如今身份低,该受罪就受些罪,总有熬出来的时候呢。”
年佩月擦了眼泪抽噎了一会也不敢说话了。
其他人都不敢说话,府里来的心里各有计较,觉得贵妃这样也不奇怪,她一般发火,可也不是没见她发过火。
过去在府里就是,福晋都敢怼的,如今对上一个笑答应也不奇怪。
新人们却都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对上贵妃娘娘。
虽说贵妃娘娘这样做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