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多辛苦?那时候没人帮咱说句公道话,这会子倒跳出来恶心人了!真不知安的什么心!”
“难免有人眼红,这可没法子!不过,咱们家与人为善,也总会有人向着咱们的,您看同向哥和沐婶不是帮咱们说话了吗?刘老二一句都不敢顶撞!”纪青雪道。
薛氏笑叹:“这倒是的,同向和你们沐婶都是好人,只是,平白被人那样说,心里总是不太痛快!”
“这有什么,”纪青青挑了挑眉道:“他给咱恶心,咱也恶心他!后日请吃饭的时候,别请他们家!”
一家子商量过了,这次搬新家没打算办酒席请客,只打算摆个三四桌,请一请村里的长辈们、以及沐婶家、同向家等交好的两三家便罢了。
还有大宅那边,也得去叫一回。
刘老二的爹不在了,但还有个老娘,今年快八十岁了,按说也是该请的,纪青青却说不请她了。
刘老二的娘也不是个好的,最嘴碎爱说人短长是非,张着一张嘴就胡说八道。
谁要是气不过去找她理论,她要么就死不承认是她说的,要么就笑嘻嘻的给人陪个不是。
她一大把年纪了,谁能真的跟她计较?能打她还是骂她?
也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