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裳定定地盯着他看了片刻:“……你来。”
这殿内的白衣少年都是伺候主人的人,很多事情都难不住他们,但擦身子上药这件事他们还真不太擅长,毕竟主人从未受过伤,他们也无需去学这些。
秦裳不想让他们上手,甚至等他伤好之外,还决定把这些少年都遣出去——正是风华正茂的少年,且个个武功也都不错,去做些正事多好?
留在这里做伺候人的活,实在大材小用,反正主人由他一人伺候即可。
心里这般打定了主意,秦裳在床上趴卧下来,不再多说什么,其他都交给云青衣。
吩咐少年打了盆水进来,云青衣先拿了外敷的伤药,把秦裳身上清理干净,所有伤口都仔细稳妥地敷了一层药。
盯着秦裳身上错落不平的伤痕看了良久,他忍不住又旧话重提:“雪狼那么高贵的物种,你怎么就忍心把它们的皮剥下来?秦公子不觉得太残忍?”
秦裳盯着自己的手指:“……”
的确挺残忍的。
“所以公子这一身的伤完全是自找的。”云青衣道,“雪狼美丽又高贵,但掩盖不了本性的凶残,我都只敢远观,秦公子真是勇气可嘉。”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