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若是再犯错,能不能不打手?”
帝修眉眼轻抬。
“属下不是……没,没别的意思 。”秦裳连忙解释,神 情明显紧张起来,“就是手受伤了,就没办法服侍主人,属下心里不安。若是可以的话,主人可以罚……嗯,罚……”
“怎么罚?”帝修语气淡淡,“杖刑?”
啊?
秦裳神 色一僵,弱弱地摇头,抿着唇:“杖刑……很疼。”
很疼。
疼得他恨不得即刻死去。
秦裳神 色怔忡,想起前世经历的种种,纵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也许是因为此时他正十七岁,想起了曾经十七岁那两年的煎熬岁月,心头一时居然还能泛起清晰的畏惧。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骨头被打断的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辗转在沉重的刑杖下那种凄惨煎熬,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在主人面前发出惨叫的声音。
坚持了几年,他终于熬不下去了。
后来的那些年里却是养尊处优,早忘却了疼痛的滋味,如今若是再要拾回来,他怕是再也没有当初那份强悍的忍痛能力了吧。
贴身相处了那么多年,这是秦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