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吧?”
秦裳忍不住瞥了她一眼::“我也没蠢到不可救药。”
他以前只是误会了暖床的意思。
但青楼妓子做的是什么,秀女侍寝又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是不明白。
“我以前弄错了……”他叹了口气,嘴角忍不住也抽了抽,“其实我不是娈宠,就是……就是在阁主的床上暖过几次被窝。”
子曦抿唇轻笑:“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你是追逐心中的信仰,又没碍着旁人什么事,就算是朕也没资格以异样的眼光看你。”
语气微顿,她轻叹:“况且,能有这个朋友,才是我此生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