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榻上,慵懒开口:“你不妨说说,你觉得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做你的主母?”
秦裳一怔,右手不自觉地抠住几案一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属下……”他低下头,嗓音透着几分干涩,“属下不敢多言。”
主母的事情,又怎由得了他多嘴?
帝修注视着他落寞的神色,眸心色泽微涌,漫不经心地抬手:“过来。”
秦裳抬眸,抬脚走到榻前,沉默地屈膝跪下。
帝修伸手抚着他的发丝,语气平淡:“本座素来情淡,也没打算为了个孩子去娶个陌生女子回来放在身边碍眼,所以关于九阁主母的事情,以后既不必生出无谓的心思,也不用担心有人替了你的位置。”
秦裳垂眸,忍不住抿紧了唇,心头又惊又喜,又酸又涩。
他知道自从自己死过那一次之后,主人相比以前变了许多,这几个月来,对他也不再如以前那般淡漠寡言。
可他还是没有想到,主人会愿意对他解释,愿意安抚他心里的惶然不安。
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秦裳不由自主地感到羞愧。
他偷溜下山,主人没怪罪他,他在信山听到九阁要选拔第一高手的消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