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衣服除下来,清洗伤口之后才能上药。
可这个过程显然是很煎熬的。
不管是剪开衣服还是清洗伤口,都会是一个极其难忍的折磨,天舒疼,太医也辛苦。
虽然他也尽可能地小心,可他无法减轻这么严重的伤势带来的痛苦。
九娆看得皱了眉,抬手阻止了太医的动作,并伸手点了天舒的睡穴,弯腰把他抱了起来,转身往外走去。
南墨昊神 色微动,却什么也没说。
“太医去朕的寝宫等着。”九娆吩咐了这一句,径自把天舒抱上了銮轿,让他横着趴在铺着明黄色锦缎的榻上,“摆驾回宫。”
南墨昊走到外面,一身黑衣衬得身段颀长峭拔,看着九娆坐在天舒身边,语气淡淡道:“陛下这么做会宠坏他。若不希望他恃宠而骄,陛下可以对他跟其他皇夫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
九娆眼神 微深,沉默地注视着昏迷的少年,眼底划过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绪,须臾,淡淡开口:“回雍华宫。”
南墨昊负手而立,沉默地望着銮轿离去,一袭凛冽黑袍与夜色融为一体,在这炎热的夏季夜里,也无端多出几分寒峭。
不知站了多久,他眉眼深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