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平静,虽一一回答了,却也让云青衣忍不住心头起疑。
阁主以前稍稍有点什么,秦裳就跟天塌了似的担惊受怕,怎么现在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反应?
难不成阁主真的没什么大碍?
“你以前不是说过,主人的身体没什么吗?”
云青衣回神 :“以前的确是没什么,可现在情况不一样。”
秦裳语气淡淡:“有什么不一样?”
云青衣狐疑地瞅着秦裳:“公子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秦裳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以后别再过来了,主人没有生病,你如何研究也研究不出什么来。”
云青衣抚着下巴,若有所思 地盯着他的背影。
阁主和秦公子有什么事瞒着他?
山上的气候越来越冷,秦裳早早就把帝修的狼裘大氅拿了出来,可即便披着大氅,帝修的身子也看得出来清瘦了许多,脸色始终透着不正常的白,唇瓣也慢慢失去了血色。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冰雕一样。
进入十一月开始,三五不时地咳血似乎就成了常事,但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明显不适的症状。
“今年的雪来得也早。”帝修靠坐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