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对北京那位如同大菩萨一般存在的女人。
秦孤鹤却摇了摇头,直视李云道:“我只问一句,北京一行,有什么收获?”
李云道陈吟片刻便道:“收获很多,到了自己坐井观天,到了一个离我十万八千里的世界,到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尴尬。”
秦孤鹤点头,不多语。
书房中的古钟滴答作响,安静得有些异常。秦家老爷子盯着眼前这个仍旧在冥思 的年轻男人,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触,或许在有生之年着这条鲤鱼一越过龙门,那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亲眼目送这个男人飞黄腾达。这世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偶尔做个伯乐,这感觉也算是与众不同。
“先回去休息吧,琚儿和玖儿的功课还是不能拉下。下周得空了,跟我去见几个人!”
李云道应下,却不知道老爷子口中的几个人,到底是何方神 圣。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哪怕挑翻了京城一线大少,又跟东北传奇人物称兄道弟,李云道仍旧没觉得自己可以一步登天,他没有弓角那厮足以堪称变态的武力值,也没有徽猷的文武双全,他只是一个在昆仑山的喇嘛寺中困读二十五年等身书的普通刁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