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质疑,等看清地上的事物,顿时五雷轰顶般愣在当场,而后哀嚎一声跪倒在地。
年轻警察轻叹一声后打开自己右腕上的手拷,二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向那几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他作案前花言巧语骗出村子的本家叔叔、婶婶还有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个“二毛哥”的春歌妹妹。二毛三岁时父母双亡,从此吃上了百家饭,如果不是本家叔叔和婶婶时不时的救济,二毛绝对活不过十岁。早把春歌当成自己亲妹妹的二毛摸着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哀嚎不己。
哭了许久,二毛才突然发现,似乎这一刻,那一百万对自己来说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人都没了,阿迪跑鞋买给谁去?有了车,带谁兜风去?二毛心灰如死。
帐外,小雨如牛毛,淅沥中,沈燕飞听着帐中的痛苦哭嚎,轻轻摇头道:“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现世报应?”
揉了揉被手拷勒得有些生疼的手腕,李云道只轻叹一声:“指有施必有报,有感必有应,故现在之所得,无论祸福,皆为报应,他又何曾想得到这现世报会报在自己的亲人身上。”
沈燕飞道:“我刚刚问过救上来的村民,高二毛在村里只是一个类似于二流子一般的角色,炸药和雷#管这种东西不是他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