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问题,估计他现在只要听到rose的名字就会做恶梦吧!”
拉菲尔也笑了起来,轻啜了口咖啡:“你猜猜看,这次她的目标又是谁?”
克拉克学着拉菲尔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管他呢,反正只要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吃饱了撑着来戏弄我们。否则……”克拉克似乎想甩些狠话,但想了想,还是苦苦一笑,“否则,咱们可真的要很难堪了。”
美国东部时间上午九三十分,股市以微涨姿态开盘,所有人都稍稍松了口气,至少那位极擅长做空的金融女帅没有选择在开盘初就定下今日的基调。但这样却也让猜不透她心思 的人很焦虑——她已经用时间证明了每一次操作的精确无误,所以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用自有资金去跟那位擅长闪电战的女子唱反调,毕竟以最的成本搏取最大的收益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一直到午盘,rose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克拉克忍不住拨通了拉菲尔的内部电话:“嗨,是我,那位rose姐是不是度假玩得忘记怎么玩股票了?”
盯着盘面走势的拉菲尔歪着脑袋夹着电话,一边用纸笔在纪录着什么一边认真道:“对于rose来,金融投资就是生命,克拉克,我发现期货市场上好像有些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