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的那个新崛起的帮派,就是原先14k的双花红棍自立门户,几乎掏空了14k的家底子,留下的要么是接近金盆洗手的老家伙,要么就是忠心耿耿但能力欠缺的,傅家这一刀捅得阿b很疼,所以阿b最近一直低调得很,旺角那边的场子已经接二连三地失守,估计再这么下去,他这个坐馆也要让位了。”
香港的社团或多或少都带着些宗教色彩,但义字当头的时代早已经一去不复返,像这种双花红棍判出组织的行为在几十前会受到众人的唾弃,但是当资本侵蚀了这些带着原始暴力元素的组织后,真正驾驭在组织之上的便是金钱和权力。而经营香港黑道数十年的傅九彪恰恰正是凌驾在黑道之上的金主。
“祥叔,最近街坊邻居们都还不错吧?”李云道接过祥叔递来的鱼丸,笑着问道。
祥叔笑眯眯道:“我们这些五六十岁的老头老太太还能指望些啥?天天乐呵呵地过日子不是挺好吗?不过幸好我们家伟新懂事,隔壁三叔和楼下四婶就不省心喽!”
“爸?三叔和四婶怎么了?”仲伟新如今住在靠近警局的单身公寓里,很少回家。
“三叔的儿子祖德在读理工大学,最近加入了学校的什么激进社团,动不动就游行静坐,弄得你三叔一家成天